第二章：幕後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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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：幕後之人
榮升把對蕭野的接風宴擺在了津州城中最大的酒樓--貴賓樓。
榮升還未蕭野擺了戲臺，那戲臺設立在貴賓樓的一層，樓上樓下觀戲的百姓擠滿了酒樓，榮升說這是酒樓的老板為歡迎蕭野入城，免費請全城的百姓看戲而自掏腰包，一時間貴賓樓人聲鼎沸，叫好聲接連不斷，熱鬧非凡。
貴賓樓二層的中間雅座正對下方戲臺的方向，酒樓全貌盡收眼底。桌上疊放著一盤盤的美味珍饈，芙蓉雞片、糖醋河鯉、鳳尾魚翅……
“野王，好酒好菜皆已備好，城內城外的兵將人人有食，這是全城百姓為野王的獻禮，還請野王不要拘謹。野王，我代表津州百姓敬你一杯。”榮升說著便向蕭野和自己斟酒，端杯站起，先幹為敬。
“五弟，我也敬你一杯。”蕭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在場官員見狀，亦各自向蕭野敬酒。
蕭野起身回敬，幾杯烈酒下肚，已是紅了臉，初現了醉態。
鑼鼓響起，好戲開場。
戲臺上，武生霸王和青衣虞姬悉數登場，唱著一出經典的《霸王別姬》，蕭野向下方戲臺上望去，那青衣眼眸靈動，扮相可人，舉手投足間，亦擡頭望向蕭野，攝人勾魂。
一曲唱罷，虞姬別離霸王，自刎於戲臺之上，臺下百姓拍手叫好，唯獨蕭野已是潸然淚落，痛心疾首。
榮升見狀，給小二使了個眼色，對蕭野言道：“野王率軍奔波，許是累了，酒樓三層有客間，要不要先休息一下？”
蕭野自覺失態，對榮升道：“那便有勞榮大人了。”
蕭野起身，對旁邊站著的吳狄使了個眼色，便自步上樓而去。
吳狄留下，繼續陪各位津州官員飲酒看戲，應酬寒暄。
店家小二將蕭野領至三樓的天字客房，又為蕭野置備了一桌好酒好菜後便關門離去。
蕭野坐下，回想著剛才戲臺上的虞姬，將酒杯倒滿，一飲而盡。喝到最後，蕭野直接用酒壺往自己的嘴裏開始倒酒，不知幾壺烈酒下肚，已是酩酊大醉，神志模糊。
屏風後，一女子悄悄向蕭野走近，她伸出纖纖玉手探向蕭野的後背脖頸，蕭野驚覺有人觸他，一把將那女子拽到身前，蕭野擡眸望去，那女子身著單薄青衣，外翻的大領口露出淺淺酥胸，她卸下了濃妝和沈重的發飾，只留一金色發簪插於發髻，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肩，五官小巧精致，清純可愛，這副仙子模樣任哪個男人看了，都必動心生欲，難以自持。
“你是誰？誰讓你來的？”蕭野靜靜凝望著那女子，認出了她便是剛才在戲臺上扮演虞姬的那名青衣花旦。
“野王，奴家對您一見傾心，今晚，就讓奴家來伺候您吧。”那女子說著便褪去單薄的青色戲服外衣，向蕭野的懷裏奔去。
蕭野微微勾動唇角，彎腰橫抱起那女子向裏間榻床上走去，他緩慢將那女子放入榻床之上，欺身而下。
那女子環抱著蕭野的脖頸，右手悄無聲息地摸向她發髻間的金色發簪。
沒有！
“姑娘是在找這個吧？”蕭野起身看向那女子，手裏攥著她意欲行刺的罪證。
那青衣女子見行刺蕭野的計劃敗露，頷首低眸，露出難色。
“是誰叫你來的？”蕭野又一次問道，但這次，他的語氣更加犀利。
“野王，我能問下，我的破綻在哪裏嗎？”那女子擡眸問道。
“破綻？”蕭野眼珠流轉，想了一下，道：“你做的很好，只是，我不好女色罷了。”
那女子有些吃驚，殺伐狠戾的野王，竟是龍陽斷袖之人！
“若野王有命活到明日，主子會在東湖上的白蓮山莊等您一敘。”那女子說罷便口吐鮮血，斷氣在床。
蕭野翻身下床，沒有絲毫的猶豫，拔刀對向沖進他房間的匪賊殺去。
一時間，貴賓樓變為修羅場，樓內，匪賊裝扮的百姓將桌底下藏好的兵刃拔出，對樓內樓外，蕭野的近衛和將領亂刀砍去。
吳狄截住想要逃跑的榮升、蕭渺和一眾津州官員，道：“各位大人，好戲還沒演完，不許提前散場。”
榮升的臉頓時變得紫白，他唇角微顫，道：“野王，野王他早就知道貴賓樓是場局了？”
吳狄笑道：“野王說了，真正的百姓看到桌上的美味佳肴後，誰還會有心思去看戲？眾位大人高高在上，自是不會知道百姓們會為了爭搶一個白饃而拼得你死我活。還有，大人你犒勞我軍將士的毒酒早就被我家主上換成了白水，酒樓外圍，已經被我軍給包圍了。”
酒樓外，荀勇帶著百餘兵馬快速包圍了整座貴賓樓。
津州城內，冷言率領北境的千萬兵馬，與城中的千萬悍匪展開了激烈地廝殺，整座津城，瞬間淪為人間屠場，刀劍和拼殺聲代替了鞭炮和鑼鼓聲，津州祥和的假象化為天上的煙花，炸裂後瞬間破滅，露出了它最真實的吃人面貌--津州早已淪入匪首，且官匪勾結多年。
“曹大就是匪王劉天霸，快去抓他！”榮升見大事不妙，趕緊倒戈道。
蕭野提刀解決了沖他而來的匪賊，一步步向著蕭渺走來，他提刀架在蕭渺的脖頸上，喝道：“三哥，連你都要算計我！”
蕭渺痛哭著趴跪在蕭野的腳邊，痛哭流涕，哭道：“阿野，三哥對不起你，對不起你。三哥無能，三哥懦弱，劉天霸綁走了我的妻兒，榮升也威脅我，我不得不按照他們說的做。我不是人，你殺了我吧……”
榮升也趕緊叫饒：“我，我也是被劉天霸威脅的，他，他說我不這麽做就殺了我呀，野王饒命，野王饒命……”
蕭野將乾坤刀收起，慢慢平覆了心緒，他將蕭渺從地上扶起，道：“三哥，我會幫你把嫂侄給救出來的。”蕭野看了一眼吳狄，道：“看好各位大人，津州重振還要靠他們呢。”
“是。”
蕭野言罷便提刀出樓，揚長而去。
劉天霸見勢不妙，便起了逃跑的心思。
蕭野翻身上馬，一路追逃快出城門的劉天霸，他彎弓拔箭，仰天射去，箭羽呼嘯穿過雲層，直奔向下，一箭便射中了劉天霸的馬騎前蹄。
劉天霸後仰倒地，看著蕭野騎馬向他追來，迅速提刀翻身站起。他右腳後撤一步，握緊手中的刀，怒目圓睜，惡狠狠地盯著他眼前的頭狼。
蕭野舉刀快馬沖向他，劉天霸舉刀格擋，蕭野手腕一轉，直接削掉了他的右臂。
“啊”，巨大的痛感隨之而來，劉天霸跪地倒坐，吃痛地看著馬上的蕭野，大聲對他喝道：“野王，殺了我，殺了我！”
蕭野駕著紅鸞，圍著劉天霸轉了兩圈，道：“把我嫂侄交出來，饒你一命。”
劉天霸冷笑道：“一山不容二虎，野王，你休想叫我屈從。”劉天霸說完拔刀自刎，倒在了血泊中。
這劉匪有點烈性！
蕭野細細思忖，榮升是個見風使舵的墻頭草，而劉天霸又是個沒有腦子的蠢王，這個津州局，不是他們設的。
蕭野想到了一人，那個青衣口中的“主子”。
匪王死了，他手底下的蝦兵蟹將更是不堪一擊，沒有拼殺兩三下便已繳械投降或是落荒而逃。
蕭野從劉天霸的手下嘴裏撬出了蕭渺妻兒的所在，並成功從津州城外的後山上救出了嫂侄。
貴賓樓內一片狼藉，到處都是翻倒的木桌和碎掉的瓷碗，鮮血滴落，融於水酒中，淌了一地。
榮升這些文官哪見過這種血腥場面，個個嚇得腿腳發軟，倒地不起。
蕭野收刀入鞘，擡腳上了貴賓二樓，他俯身告訴蕭渺嫂侄獲救，已被他妥善安置的消息，蕭渺感激涕零，泣不成聲。
蕭野抖了抖身上的血水，撩袍坐於太師椅上，抿了一口熱茶，開始盤問拜跪在他腳下的榮升。
“榮大人，說說吧，津州之局的幕後策劃者。”
榮升擡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，擡頭看著蕭野說道：“野王，我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麽名字，只聽劉天霸叫他軍師，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，野王，我真的只是被威脅的。”
“那人長什麽樣子？”
“他每次跟我們見面都戴著白色面紗，我至今都沒瞧見過他的真容。”
“每次？”
“他跟劉王，不，劉天霸，一年的時間，把劉天霸從一個不到百人的山寨當家變成了吞並整個津州的劉王。這個人計謀之深，心思之重，令人膽顫。”
蕭野聽著榮升的話，擰眉又抿了一口茶，繼續問道：“今天戲臺上的一出《霸王別姬》也是他的主意吧？”
“野王睿智，他說英雄難過美人關，傳聞野王驕奢淫逸，是個酒色之徒，以酒色誘之，大事可成。”
蕭野冷笑一聲，道：“那他可真是不了解我，我蕭野千杯不醉，不近女色。”
“是是是，野王乃大英雄真豪傑，怎會被美色所誘而亂了方寸呢？”
蕭野剛欲再言，只聽吳狄來報：“三樓的青衣女屍不見了。”
蕭野聞言立刻起身，他擡腳邁入房內，果然，那青衣不見了。
“吳狄，你一直守在二樓，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嗎？”
吳狄露出難色，道：“少主，我一直看著大人們，我，我沒太註意……”
荀勇也道：“少主，樓內大亂時，我已經派人包圍了整座酒樓，沒見有人出去。”
榮升趕忙道：“野王，這家酒樓的老板，就是那個叫做軍師的。”
“青衣沒死，她趁亂從酒樓裏的密道逃出，去見她的主子了。”蕭野立馬傳令：“封鎖酒樓，找出密道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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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野王，好酒好菜皆已備好，城內城外的兵將人人有食，這是全城百姓為野王的獻禮，還請野王不要拘謹。野王，我代表津州百姓敬你一杯。”榮升說著便向蕭野和自己斟酒，端杯站起，先幹為敬。
“五弟，我也敬你一杯。”蕭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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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野起身回敬，幾杯烈酒下肚，已是紅了臉，初現了醉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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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曲唱罷，虞姬別離霸王，自刎於戲臺之上，臺下百姓拍手叫好，唯獨蕭野已是潸然淚落，痛心疾首。
榮升見狀，給小二使了個眼色，對蕭野言道：“野王率軍奔波，許是累了，酒樓三層有客間，要不要先休息一下？”
蕭野自覺失態，對榮升道：“那便有勞榮大人了。”
蕭野起身，對旁邊站著的吳狄使了個眼色，便自步上樓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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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野坐下，回想著剛才戲臺上的虞姬，將酒杯倒滿，一飲而盡。喝到最後，蕭野直接用酒壺往自己的嘴裏開始倒酒，不知幾壺烈酒下肚，已是酩酊大醉，神志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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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誰？誰讓你來的？”蕭野靜靜凝望著那女子，認出了她便是剛才在戲臺上扮演虞姬的那名青衣花旦。
“野王，奴家對您一見傾心，今晚，就讓奴家來伺候您吧。”那女子說著便褪去單薄的青色戲服外衣，向蕭野的懷裏奔去。
蕭野微微勾動唇角，彎腰橫抱起那女子向裏間榻床上走去，他緩慢將那女子放入榻床之上，欺身而下。
那女子環抱著蕭野的脖頸，右手悄無聲息地摸向她發髻間的金色發簪。
沒有！
“姑娘是在找這個吧？”蕭野起身看向那女子，手裏攥著她意欲行刺的罪證。
那青衣女子見行刺蕭野的計劃敗露，頷首低眸，露出難色。
“是誰叫你來的？”蕭野又一次問道，但這次，他的語氣更加犀利。
“野王，我能問下，我的破綻在哪裏嗎？”那女子擡眸問道。
“破綻？”蕭野眼珠流轉，想了一下，道：“你做的很好，只是，我不好女色罷了。”
那女子有些吃驚，殺伐狠戾的野王，竟是龍陽斷袖之人！
“若野王有命活到明日，主子會在東湖上的白蓮山莊等您一敘。”那女子說罷便口吐鮮血，斷氣在床。
蕭野翻身下床，沒有絲毫的猶豫，拔刀對向沖進他房間的匪賊殺去。
一時間，貴賓樓變為修羅場，樓內，匪賊裝扮的百姓將桌底下藏好的兵刃拔出，對樓內樓外，蕭野的近衛和將領亂刀砍去。
吳狄截住想要逃跑的榮升、蕭渺和一眾津州官員，道：“各位大人，好戲還沒演完，不許提前散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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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樓外，荀勇帶著百餘兵馬快速包圍了整座貴賓樓。
津州城內，冷言率領北境的千萬兵馬，與城中的千萬悍匪展開了激烈地廝殺，整座津城，瞬間淪為人間屠場，刀劍和拼殺聲代替了鞭炮和鑼鼓聲，津州祥和的假象化為天上的煙花，炸裂後瞬間破滅，露出了它最真實的吃人面貌--津州早已淪入匪首，且官匪勾結多年。
“曹大就是匪王劉天霸，快去抓他！”榮升見大事不妙，趕緊倒戈道。
蕭野提刀解決了沖他而來的匪賊，一步步向著蕭渺走來，他提刀架在蕭渺的脖頸上，喝道：“三哥，連你都要算計我！”
蕭渺痛哭著趴跪在蕭野的腳邊，痛哭流涕，哭道：“阿野，三哥對不起你，對不起你。三哥無能，三哥懦弱，劉天霸綁走了我的妻兒，榮升也威脅我，我不得不按照他們說的做。我不是人，你殺了我吧……”
榮升也趕緊叫饒：“我，我也是被劉天霸威脅的，他，他說我不這麽做就殺了我呀，野王饒命，野王饒命……”
蕭野將乾坤刀收起，慢慢平覆了心緒，他將蕭渺從地上扶起，道：“三哥，我會幫你把嫂侄給救出來的。”蕭野看了一眼吳狄，道：“看好各位大人，津州重振還要靠他們呢。”
“是。”
蕭野言罷便提刀出樓，揚長而去。
劉天霸見勢不妙，便起了逃跑的心思。
蕭野翻身上馬，一路追逃快出城門的劉天霸，他彎弓拔箭，仰天射去，箭羽呼嘯穿過雲層，直奔向下，一箭便射中了劉天霸的馬騎前蹄。
劉天霸後仰倒地，看著蕭野騎馬向他追來，迅速提刀翻身站起。他右腳後撤一步，握緊手中的刀，怒目圓睜，惡狠狠地盯著他眼前的頭狼。
蕭野舉刀快馬沖向他，劉天霸舉刀格擋，蕭野手腕一轉，直接削掉了他的右臂。
“啊”，巨大的痛感隨之而來，劉天霸跪地倒坐，吃痛地看著馬上的蕭野，大聲對他喝道：“野王，殺了我，殺了我！”
蕭野駕著紅鸞，圍著劉天霸轉了兩圈，道：“把我嫂侄交出來，饒你一命。”
劉天霸冷笑道：“一山不容二虎，野王，你休想叫我屈從。”劉天霸說完拔刀自刎，倒在了血泊中。
這劉匪有點烈性！
蕭野細細思忖，榮升是個見風使舵的墻頭草，而劉天霸又是個沒有腦子的蠢王，這個津州局，不是他們設的。
蕭野想到了一人，那個青衣口中的“主子”。
匪王死了，他手底下的蝦兵蟹將更是不堪一擊，沒有拼殺兩三下便已繳械投降或是落荒而逃。
蕭野從劉天霸的手下嘴裏撬出了蕭渺妻兒的所在，並成功從津州城外的後山上救出了嫂侄。
貴賓樓內一片狼藉，到處都是翻倒的木桌和碎掉的瓷碗，鮮血滴落，融於水酒中，淌了一地。
榮升這些文官哪見過這種血腥場面，個個嚇得腿腳發軟，倒地不起。
蕭野收刀入鞘，擡腳上了貴賓二樓，他俯身告訴蕭渺嫂侄獲救，已被他妥善安置的消息，蕭渺感激涕零，泣不成聲。
蕭野抖了抖身上的血水，撩袍坐於太師椅上，抿了一口熱茶，開始盤問拜跪在他腳下的榮升。
“榮大人，說說吧，津州之局的幕後策劃者。”
榮升擡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，擡頭看著蕭野說道：“野王，我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麽名字，只聽劉天霸叫他軍師，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，野王，我真的只是被威脅的。”
“那人長什麽樣子？”
“他每次跟我們見面都戴著白色面紗，我至今都沒瞧見過他的真容。”
“每次？”
“他跟劉王，不，劉天霸，一年的時間，把劉天霸從一個不到百人的山寨當家變成了吞並整個津州的劉王。這個人計謀之深，心思之重，令人膽顫。”
蕭野聽著榮升的話，擰眉又抿了一口茶，繼續問道：“今天戲臺上的一出《霸王別姬》也是他的主意吧？”
“野王睿智，他說英雄難過美人關，傳聞野王驕奢淫逸，是個酒色之徒，以酒色誘之，大事可成。”
蕭野冷笑一聲，道：“那他可真是不了解我，我蕭野千杯不醉，不近女色。”
“是是是，野王乃大英雄真豪傑，怎會被美色所誘而亂了方寸呢？”
蕭野剛欲再言，只聽吳狄來報：“三樓的青衣女屍不見了。”
蕭野聞言立刻起身，他擡腳邁入房內，果然，那青衣不見了。
“吳狄，你一直守在二樓，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嗎？”
吳狄露出難色，道：“少主，我一直看著大人們，我，我沒太註意……”
荀勇也道：“少主，樓內大亂時，我已經派人包圍了整座酒樓，沒見有人出去。”
榮升趕忙道：“野王，這家酒樓的老板，就是那個叫做軍師的。”
“青衣沒死，她趁亂從酒樓裏的密道逃出，去見她的主子了。”蕭野立馬傳令：“封鎖酒樓，找出密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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